司小瞳🌖

瞳甜甜的搞pot子博ॱଳ͘
脑洞和废话篓!

-爱情万岁

一个十月份刚补完奋少回坑的废稿…然后我就去考研了(。


本意是听着五月天的爱情万岁写个A套路O把人勾回来情人变真爱的俗套故事,结果因为听的是五月天坳成了本土化又因为越写越矫情不想继续了。


但是舍不得删,发小号放着吧。

万一我考完试又想把它写了呢…






——爱情万岁,我说,爱情万岁。


 


    人和人的际遇到底由什么构成,是和宇宙银河里千万颗的行星那样自由地荡出星轨后又因为引力撞回到一起。


    卓治带着两杯咖啡姗姗来迟的时候我正百无聊赖地翻着前一位客人留在桌上的杂志,明明是一本科幻杂志内容倒是五花八门,讲量子力学讲三体又讲玫瑰星云。我在玫瑰星云那一页顿了一顿,认认真真地把它看完。这时候卓治的星巴克纸杯底轻轻磕了一下印在杂志上那朵不甚清楚的玫瑰,我抬起头。


     “有事和我说,我可是放了和司阳吃晚饭的鸽子下了班马上来陪你到这儿喝苦咖啡的。”


    他狡黠地一耸肩把咖啡推到我面前,我立刻配合地表现出感恩戴德的样子双手捧着接过来——实际上今天约这位曾经同我齐名的天才与这个词不沾一点边,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兴师问罪——谁让今天我要说的事,一切的起因归根结底或许都是卓治的一时兴起。


    “你前几天发给我的那个软件我用了,”


    我才刚起了个话头就看见卓治冲我露出和高中时期如出一辙的,稍稍收起下颚掀起眼皮拿上目线看人的熟悉微笑。我无奈的很,但好在他没有打断我说话,躲在装饰眼镜后面也足够抵挡一部分他热切得像讨蜂蜜吃的一只熊的眼神。开了话茬就很难不说下去,我心里百转千回兜兜绕绕了一万遍,还是挑了个最简单的说法说出口。


    “然后我…约到了那个纪景梧。”


    我有点刻意地加重了“那个”,把蜂蜜喂出去了我才敢回想那个奇妙的约会软件给我带来的半天缱绻旖旎的记忆,是粉色的、可能还泛着一点初熟的甜美水蜜桃味道。卓治只惊讶了短短一瞬,他对这类事情接受得意外很快,眨了眨眼睛马上又换回那副有点欠打的狡猾模样。


   “然后呢?你们约了没?”


    开弓箭直指靶心,我也没什么好否认地点了点头,意料之内看见卓治的揶揄神色。人在六年后能和老同学见面的几率,能睡到自己初恋对象的几率各有多少?我一向懒得追究这类问题,那天纪小少爷的模样却在我的脑海里安置了投影机反复播放。我记得他清瘦脊背上支棱开的如将要破茧而出的蝴蝶骨,伏在身下的时候像蜿蜒连绵的山脉。焦黄色灯光蒸出一朵让人垂涎的布丁,纪景梧是上面待我去摘的食用金箔,吻上耳廓的时候能看见他和载着雨露的花瓣一样颤抖的睫毛,脆弱又骄矜。


    高中的时候星耀校园网内部都偷偷形容纪景梧是玫瑰,他不该是单纯大马士革或者卡罗拉。纪景梧是今天我看到的那朵星云,瑰丽又璀璨,盛开在属于他的宇宙里永远都不会枯萎。卓治喝了一口咖啡,视线往我摊着的杂志上一瞟又贼兮兮地凑过来问我打算怎么办。


    其实我不知道,我诚实而坦然地和他对上视线。世上所有白驹过隙的暗恋明恋都很难像我和纪景梧这样有这么荒谬的开篇,甚至在我过去二十余年看完的爱情小说里都少见。一个人想要把盛开在宇宙里的玫瑰握进手心有多难,但我偏偏鬼迷了心窍。


    “我想试试。”就算做了只夜莺也不要紧。


    “好吧,”卓治像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磕磕绊绊地打了个不算太响的响指,随即歪着头指了指窗外。我顺着视线看过去,穆司阳的车刚在路边最后一个车位停稳。卓治捞起咖啡杯急哄哄地就要往外走,看见穆司阳大步流星地走进来又乖乖地站在原地,笑眯眯地回头冲我挥手道别。


    “游士星,祝你爱情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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